丝毫不耽误的将小九带回了租住屋,不,是茅草屋。

二人进了茅草房后,盛夏便倒在了床榻上,某昼为他脱靴子时,望着他小巧的脚丫,想着这都是配套来的,那里不用润滑剂,能进去吗?

可是他从来不准备那种东西。

该怎么办,他的物什又与寻常人的不同,定是会弄伤小九的。

正在殷无昼左右为难,踌躇时,寂静的屋内响起了呼噜声。

盛夏倒在床榻上,便睡了过去。

在季驰野身边时刻都让他精神很紧绷,很疲惫,进了空间,见到殷无昼后,便彻底放下戒备,放松了下来,就像回家到亲人身边一般,所以人不消片刻就毫无防备的睡了过去。

殷无昼为盛夏掖好被子,便坐在了床边,抬手将落在盛夏眼睛上的碎发轻轻别在耳后,生怕弄醒了盛夏。

不过盛夏睡的跟死猪似的,对他做点什么不疼的事情,都醒不来。

嗯?

殷无昼看到盛夏耳垂红肿,旋即又仔细看了看,是被人皎的。

季驰野对盛夏野蛮时,殷无昼在茅草屋中休息,并不知道此事。

但此刻他望着盛夏红肿的耳垂,便不可能猜不到此事了。

他额上筋络突起,幽深的眼眸杀气腾腾,手骨攥的咯咯作响。

他一定要杀了他。

“啊不要”盛夏忽然惊叫一声,猛然睁幵眼来,额头泌出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