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昼忙将盛夏搂入怀中安抚,手轻轻拍着盛夏,“小九莫怕,只是做了恶梦,本尊在你身边呐!”
盛夏方才梦魇中回神,紧紧搂住殷无昼,将小脸埋进殷无昼健硕的胸膛,人还是有些惊魂未定,声音颤抖的道:“我梦到季驰野不知怎么的进了空间,然后杀了昼昼。”
“不会的,他没那能耐杀本尊,更不会进入空间中。”殷无昼知道季驰野已经在无形中成了盛夏的梦魇。
盛夏从殷无昼怀里出来,抬眸望着殷无昼,“灵域空间真的谁都进不来,谁都看不见吗?”
殷无昼蹙眉沉昤一刻,“按常理是不会进来的,若是服用本尊的一滴血,就不知道了,或许能看到空间的一角吧!”拿出帕子为盛夏擦去额头上的冷汗,“但本尊的血,不是轻易可以拿到的,放心吧!”
盛夏又窝在了殷无昼的怀里,“昼昼千万不能有事啊!”
“不会的。”殷无昼将盛夏像个小孩子般的抱在怀里,宠溺着,“本尊还要出去与小九成婚。”
盛夏似是想起了什么,道:“出去第一件事不是找虞五真报仇吗!”
“先成婚,再报仇。”殷无昼道。
盛夏手指在殷无昼脖颈上画圈圈,“昼昼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急色了,想与我做那种事情。”
“急了,想与小九做些亲密之事。”殷无昼坦然承认,“本尊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小妖精在怀里挑逗着,岂能坐怀不乱。”
盛夏收回在殷无昼脖颈上画圈圈的小手,又到殷无昼腹部掏掏摸摸硬朗的肌肉,“婚前性行为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我要在上面。”
这孩子又在白日做梦了,天生的受,怎么就不自知。
“可以。”殷无昼大手捏了下盛夏的鼻尖,“小九坐在上面自己动。”
这不还是受的意思嘛!
盛夏一皱鼻子,从殷无昼怀里出来,倒在了床榻上不理某个泛黄的昼了。
发情了,却还想要在上面,那就得憋着了,殷无昼将盛夏的那点小私心读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