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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夏一看到这种大白鹅,脑子里就涌现被村口大鹅追着叨屁股的阴影记忆。

他对其怕的很,伸长了一只手臂,很是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殿、殿下,真的要这么做吗?这、这可是贡品……”

周承弋不以为意道,“你怕什么,我又不杀它,就拔他几根羽毛做笔而已,想来天鹅兄也不会吝啬的。”

天鹅怒目而视,却是挣扎徒劳,只能任人宰割。

“你看,天鹅兄多么善解人意,那我就不客气了!”周承弋颠倒黑白欢快的对着天鹅伸出了罪恶之手。

周承弋终于得到了足够用的羽毛笔,他看着被折腾的开始装死的天鹅,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这只鸟大概是人类饲养长大的,虽然熊了吧唧的,但也不算很凶残,轻易就被擒住绝对是这家伙大意了,毕竟连村口的大鹅都不止这点战斗力。

“天鹅兄,一报还一报,你看你把我厨房搞的一塌糊涂,碗也砸了,食物也吃了,所以我弄你一点……”周承弋看了看天鹅的翅膀,最后转开视线,改口,“一小部分羽毛,也是合情合理的对不对?”

“我要是给你松开,你可不能报复啊。”

周承弋碎碎念着,先解开了天鹅的脚,没反应。

他在解开嘴还是翅膀里,最后选择了嘴,能高飞的大型禽鸟,翅膀都是很有力的,相比起来还是嘴靠谱点,最起码没了绳子能暂且用手控制一下。

“殿下,还是奴婢来吧。”长夏担心周承弋受伤。

周承弋摆了摆手,他快速的割开发带,然后猛退两步。

没反应?

周承弋突然有种莫名的直觉,他制止打算上去给天鹅解翅膀的长夏,给凛冬使了个眼神,叫他打开了宫门。

果然,这天鹅在发现周围清空后还有了逃跑的路线后,猛地窜了起来,怒叫着往外狂奔,还不忘一脚踢翻旁边用来对它羽毛进行了加工的满锅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