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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樾没被她的情绪影响,淡淡道,“若有意外,叫孤的名字。”

他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她戴在胸前的玲珑骰子。

他心前肋骨的骨灰。

被缀上了小铃铛和粉色的蝴蝶结,全然成了她的风格。

这是她十分令他烦的一点。

整个人极具有侵略性,飓风般到一处便将那个地方全然沾染她自己的气息,无所不在。

掖兰庭亦是如此,李德祥管那叫家,家是什么玩意儿?

那叫家?

不过是掖兰庭多个活物罢了。

叫他的名字?

召唤骑士吗!

昭歌一下子兴奋起来,“你会跟我一起去吗?”

“看心情。”

“那我是这样叫你吗?容樾容樾容樾容樾容樾容樾容樾……”

“闭嘴!”容樾额角一跳,对上昭歌的眸子,“不要出声,像以前一样,默念,用你的心喊孤的名字。”

“以前?”

像以前一样,以前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