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等容樾回来,问他想要她去帮她什么,天空渐渐变为水蜜桃的晴朗色,此时他大约在上朝。
上完朝,他大约会去练兵。
这一等,便了好久……昭歌想,大约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他,无聊地玩起了挂在胸前的玲珑骰子。
“什么时候回来嘛,我好无聊啊?”
容樾左手烦躁地揉着眉心,搭在龙椅上的另一只手,缠绕着小丫头百无聊赖地呓语。
她很烦。
比起这些大臣,算懂事些。
容樾将花瓣碎影捏在掌心,“孤若是不放如何?”
“王君关着大梁战俘,既不判也不审,不合规矩。”
“何为规矩,不如你来教教孤。”他眸子一掀,凉凉地瞥过去。
百官跪下,冷汗涔涔。
气氛僵到了极点。
空气仿佛被抽离干净。
“王君!”萧太后怒道。
他到底真不知道,这朝堂是谁的!
容樾把玩着血莲薄刃,“大梁需得有人着来求,态度好了孤考虑,跪不跪两个概念,谈妥了孤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