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迷惑地看了眼他的杰作,靠,纸片人的两只手臂一长一短,不被发现才有鬼好吗!
柳兰溪满脸鄙夷,“道君,我就不说你什么了,能先去洗个手吗?”
“洗啥手哦,穷讲究。”陆修静把手邋遢地往道袍上一擦,“瞧,这不就干净了?”
他没嘚瑟多久,到底还是被朽月一脚踢出了屋外。
外面大雨滂沱,是个绝佳的淋浴天气,陆修静顺应天时,愉快地接受大自然的洗礼。
等他回去屋内时,纸片人已经被朽月用温火烤干,颜知讳已然变回了血肉之躯,此刻正坐在床上扭动着他那短了一截的右胳膊。
“陆道君,你知道为什么我的胳膊短了一截吗?”
陆修静目光心虚地看向别处,诓哄道:“你这肉躯是纸做的,淋了雨再晾干,那肯定是得缩水啊。”
颜知讳听他这一说更疑惑了,“那缩水没道理只缩一只手啊!”
“呵呵,这个本道君就不得而知了……”
陆修静识相地回避这个犀利的问题,到角落一件一件地脱掉湿漉漉的道袍,很快露出肌肉紧实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