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忍不住为这条倒霉的白蛇鸣不平:“这条白蛇也跟你没什么关系啊,他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大可以先将它杀了再泡酒,何必要如此折腾?”
陆修静答不上来,觉得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但又一想,反正这蛇酒泡都泡了,不喝上一口太可惜,嘴巴长疮就长疮吧!
朽月这人做事一贯无所顾忌,因此陆修静在临走时有件事还是想提醒一二:“我听说你杀了胡兼,这件事估计会比较棘手,给你个忠告,以后尽量避开他师父钟昀禛,那老头甚是看重他那个徒弟,你这梁子可算是结下了。”
“那又如何?本尊副业就是结梁子,多他一个仇家何妨?昔日看钟昀禛三分薄面才放过那厮,此人本性恶劣,勾结魔族让本尊撞破,还妄图杀人灭口,死他一千次也不无辜。”
于朽月而言,弑神并算不得什么破格的事,该杀便杀,何来顾忌?况且她还手下留情了,给他个全尸已经十分客气了。
“哈?还有此事?啧,那他碰上你还真是不走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无道理,罢了罢了,没什么好说的。”
陆修静心心念念着蛇酒,还要避开打它主意的追兵。
是时,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忽生不详之感,于是立马用左手掐指算了算,瞬间失色道:“本道君这就得走了,在此逗留太久可不好,若要是有人问起我的行踪,你可千万不能告诉!”
“哦?行,本尊尽量。”
朽月挑眉暗笑,原来这臭道士在躲人,还当他真有什么急事呢!
果不其然,就在陆修静前脚走后,千茫山里来了一青衣一黄衣两位女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