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找罗思雨之前三人先一起吃了顿
unch,其间严林大致为他们讲述了眼下车祸案件的状况。
那个开车的司机大概是个犯案的熟手,调监控可以发现当天对方是无牌驾驶,估摸警方一时半会儿很难查到肇事者的真实身份,而且即便抓到了也很难把这定性为谋杀,最后处理的结果很可能不尽如人意。
“那怎么办?不定性为谋杀怎么再查他背后的人?”周乐琪眉头紧皱,“这条线会就这么断了吗?”
“明面上可能不会太顺,”严林很平静地回答,“但是私底下还有戏。”
这就是有办法的意思。
周乐琪一向觉得严林是个可靠的人,此时一听这话心就有点定了,又追问:“那一会儿见了罗思雨我们怎么说?你有什么计划吗?”
严林沉吟了片刻,问:“我不太记得这个人了,她后来读大学了吗?”
周乐琪想了想,说:“我也不太清楚,但看样子受教育程度不太高。”
严林点了点头,说:“那更好办了,交给我吧。”
顿了顿,又看了坐在自己对面的侯梓皓和周乐琪一眼,补充:“我一个人去就行,你们要有其他事的话可以先去忙。”
用餐结束后他们就要离开餐厅了,周乐琪去了一下洗手间,于是餐桌上只剩下两个久未谋面的旧友相对而坐。
没人说话,沉默是漫长无尽头的,尤其侯梓皓从进了餐厅就没说过一句话,严林并不熟悉这样的他,他记忆中的那个朋友很健谈很明朗,比因为贫穷而自卑封闭的自己要豁达得多。
他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打破这片沉默,也不知道打破僵局之后该怎么使场面接续下去,然而疑虑终于还是无法战胜心里另一层更复杂的感受,他终于还是先开了口:
“对不起,当年……”
“很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