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春-药?”
邵云朗:……
“这东西现在点起来有什么用?”邵云朗一手掩住口鼻,一手推窗,“还没送人上来,先点了助兴的药?这顺序不对吧?”
他推了两下,窗子毫无动静。
顾远筝一手掀开帷帽,俯身在窗缝上看了一眼,“外面抵住了。”
邵云朗脸色一变,快步走到门边,伸手一推。
门外细微的铁链摩擦声传进来,有人在外面将门锁上了。
两人对视一眼,邵云朗低骂一声,“娘的,他们给我下套!”
顾远筝拿起桌上的凉茶泼进香炉,溅起一些飞灰,他放下茶壶,一手支着额头,垂着头,身体细微的发着抖。
药效竟然已经开始发挥效用,顾远筝半眯着眼睛,强自压制着躁动的信引,白檀的冷香却还是在瞬间盈满室内,更要命的是,邵云朗还疾步走了过来,低声问他有没有事。
灼热的呼吸间,那人的声音都开始飘忽不定,然而顾远筝却隐约嗅到了酒香。
醇烈的,缠绵的纠缠着白檀的冷香,像一触即燃的烟花,瞬间侵蚀了感官。
那是和他契合度极高的地坤信引,在平时对天乾而言就是极致的诱惑,更何况他现在被催-情-药诱导进入了易感期。
他抬头,循着味道,眼底微红的看向站在他身边,满面焦急的邵云朗。
“顾兄?顾远筝?你还好吧?”
兴许是这药对泽兑影响没那么大,邵云朗虽然也燥的慌,但神智仍清醒着,见顾远筝红着眼睛看过来,他立刻抬手做发誓状,“顾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禽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