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身上的伤——”燕泽跪伏于地,在不长不短的停顿后,他说:“与霍将军无关,都是当日草民喝醉了酒自己造成的。”
霍时修愣住,下一刻霍葑就冲上去拎起燕泽,提高了音量吼道:“你胆敢欺君?”
陈顺喝止他:“霍大人,这里由不得你大呼小叫!”
皇帝声音疲乏,明显是不耐烦了,“燕泽,再给你一次机会,完完整整地说一遍。
燕泽身上也剧痛无比,但还是勉力撑着,“草民身上的伤,与霍将军无关,霍将军也没有在齐王府大开杀戒。”
“好,既然如此,朕便信你,”皇帝望向霍葑,“霍葑,你还有什么话说?”
“微臣——”
“诬告陷害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霍葑立马跪了下来,“皇上,燕泽一人之言不可信,您可以去齐王府找来当晚被霍时修砍伤的家丁,他们都可以作证。”
“齐王已经因罪被囚,他的家丁也是待罪之身,再说了,他们的话自然是偏向齐王,更不可信,不问也罢。”
“皇上,您——”
陈顺冷声道:“霍大人,要注意分寸,这里可不是兵部,更不是您的一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