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晴咬牙切齿扑上床去咬他:“分明是你自己□□熏心。”
“玉儿说得是。”他忽然将人搂住,紧紧抱在怀里。
连日来心头的空虚,在这一刻被填满,被他忽略的那一段过去,连同现在,他会一齐补偿给她。
胸口被戳了几下,这般矫情的动作,由她做起来,只会让他觉得甜蜜和心疼。
果然人不一样,所有的感受都截然不同,他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酸腐的一面。
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上,在她脸上头发上,总也亲不够似的。
“到底是怎样的穷凶极恶之徒,伤了哥哥。”玉晴窝在他怀里,屁股往旁边挪了挪,小心避开他的伤腿。
裴宴归吸了一口她发梢的香气,带有清冷露水的味道,过了良久,方轻轻吐露两个字:“昆殇。”
“昆殇!”玉晴惊坐而起,睁大眼睛看他:“你是说,一年前那个差点弑君的昆殇。”
“此人不是一直被囚禁在大理寺暗牢么?”她眸色忧虑,黯然道:“既是他伤的,想必很重吧,柳大夫怎么说呀?”
“无妨,只是交手的时候不小心,膝盖受损了。”忍不住,又去吻她的额角和眼睛。
有时候,真觉得她像个小宠物。
“这还不严重,好端端的,你招惹他干什么。”玉晴将他轻轻推开一段距离,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
说着,脸颊不禁泛起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