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树下,就有些杂乱不堪了。

一大片一大片的不知名野草,野花占满了整个院子,最角落还有一颗半人高的小枣树正冒着绿芽,在一堆比它还要高的杂草中艰难求生。

宣景默默回想自己当初买这宅子的时候那一院子的牡丹花都去哪儿了,是变成牡丹仙子飞走了还是被这些杂草给吃了。

还真是,一言难尽。

相比之下,乔墨则是淡定许多,他出任务时什么地儿没去过?什么景没见过 ?现在这院子在他看来虽然“荒凉”了些,但打扫完应该还不错,只是,委屈了主人。

主人辞官后便备受打击,王府也不住了,要跑来这地方修养,看来辞官对主人的打击甚大,他得更加敬着主人才行。

乔墨非常利索的将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黑色短打太小,他又把里面的长衫脱了,宣景在旁边看的愣愣的,想着他这不是是开窍了要投怀送抱?

虽说白日宣淫不好,又是在大门口这种地方,实在不好与人野合,但若是乔墨非要的话,他宣景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把人扒光了抱进去就是了,君子有成人之美的美德,宣景连待会儿用什么姿势都想好了,正等着人把内衫也脱的那刻就把人抱进去,就见乔墨将刚脱下来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仔仔细细的铺在了地上,然后跪地请示:“院中荒凉,委屈主人在此稍坐片刻,属下去弄干净。”

宣景:“……”

他是真怕哪天他不是死在了皇帝的手里,不是死于政治斗争,而是被乔墨活活气死了。

宣景扶着脑袋,只想找个没人的地儿骂会儿人,他被乔墨气的脑仁疼,就知道指望这木头主动开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