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一起走!
救我!
呵。
顾湛一只手镇压了狗子的挣扎,朝它露出一个凉凉的笑。
哈士奇:狗完了。
哈士奇:狗要死了。
哈士奇:呜呜呜呜。
顾湛带着生无可恋的哈士奇走进房间。
咔嚓一声,房门被关上。
略微狭窄的空间像是一间巨大的笼子,男人的脚步声一声一声清晰分明,挺拔的身姿带给狗极大的压力。
哈士奇双脚直立贴在门上,像一滩黏在门上的狗饼,不停挠门,试图找到空间出去。
铲屎的救命啊。
声音有几分刺耳。
顾湛垂眸,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上,心情很好的走去洗漱。
你随意,能出去算我输。
哈士奇不知道自己求救的声音被人为阻断,眼睛怼到门缝处,舌头伸出,声音听上去凄惨而急切,呜呜咽咽,铲屎的快来救你的小可爱。
哈士奇的声音经过两道隔音防护,传进时意耳朵已经若有若无。
时意站在笼子逗鹦鹉,颜控的鹦鹉很乖的,用小脑袋蹭着她的手指。
“美人,美人。”
时意侧耳听了听动静,顾臭臭的声音又没了,她红唇嘟了嘟,点点鹦鹉,“算了。”
闹去吧。
顾湛总不至于虐待顾臭臭。
鹦鹉轻轻在她手心着了着,时意略感痒意,弯了弯眼睛。
鹦鹉话瘾上来了,在笼子里翻来覆去的叫美人,偶尔还要加一句晚上好,时意被它逗的眉开眼笑。
时意洗漱完毕躺在床上,听着它一声又一声的东北话,忍不住睁开眼——没看出来它还是个小话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