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没有动静,哈士奇眼泪流下来,在顾湛从卫生间出来前,识时务者为俊杰,夹着尾巴钻进了床底。
顾湛走出卫生间,原本扒在门前的二哈不见了踪影。
他目光在屋子里漫不经心的打量一周,落在摇摆的床单儿上,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扣子,喉结微微滚动,尽显男色诱惑。
漆黑的床底哈士奇的眼睛反射着光,看着男人的拖鞋,尾巴甩来甩去,犬牙跃跃欲试。
等外界安静下来,顾湛准备去找自己老婆时,就发现自己的拖鞋不见了。
…猜也能猜出是谁。
顾湛不为所动,拆了一包狗粮,尽数倒在狗盆儿里。
鞋子送你了:)
哈士奇竖起耳朵,脚步声渐行渐远,咔嚓一声过后,房间里安静下来。
床底慢慢露出一只狗头,左右看了看从床底钻出。
哈士奇:人呢?
清寒的月光有几分朦胧,笼罩在薰衣草花海上,像一层清透的纱衣,带来和白天不同的美。
不远处的海浪哗啦啦地冲上沙滩,又卸去力道退了回去,偶尔打在石头上,溅起一朵朵浪花。
男人伸手掐了朵薰衣草,越过客厅走到时意屋后,熟门熟路的打开窗户。
时意仍未睡着,目之所及处,男人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喉结和一小节皮肤,莫名显得诱惑。
时意:?
她把眼睛□□,“不是要和顾臭臭培养感情?”
顾湛:“已培养完毕。”
时意:“…你在开玩笑?”
顾湛把薰衣草插在自己胸口,挑眉低低的笑,“我都把房间让给他了——”
潜台词是,我都把房间让给它了,对它那么好,你说我们有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