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不想让白萧担心,情绪逐渐平静后才道:“刚刚不小心拨错了。”
怕他擦觉出异样,她故意笑了下,画风一转,娇羞的语气,“好吧,我勉为其难的承认,其实是有点想你了。”
“好了,挂了。”不待对方说话,盛夏就挂了电话。
在原地站了数秒,盛夏才转身走过去开了门。门打开,那张神色复杂脸猝不及防出现在视线里。
杨俪看着已经20年没有见过面的女儿,内心极其复杂。她眼圈发红,几近艰难的开口:“夏夏,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托您的福,还过得去。”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
这么多年,杨俪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拔了痛,不拔一直扎在心里,扎到伤口已经结疤。
妈妈这个词在她六岁那年就已经彻底失去意义。
杨俪如鲠在喉,这些年,她一次都不敢去看她,只得派人偷偷拍点照片,有时候看着看着眼泪不自觉就落下来了。
她的女儿出落得越□□亮,也越发像她。
“是约了朋友吗?”
盛夏恨极了她心平气和的寒暄,早在她头也不回扔下她的那一刻,她就没有了过问她生活的资格。
现在在这里虚情假意做什么?
盛夏没答,鼻尖发出极轻的一声冷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