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身子骨泡什么凉水,你是怕做不了病吗?”
公浚迷迷糊糊大概知道自己怎么了,躁动的血液一下一下撞击着耳膜,把他的心跳无限放大,他太想要梦中的人,想到不能自已,想到希望一切都是真的。他摸索着爬起来,找不到可以消除这般燥热的途径,只能把自己浸入凉水里,可没想到梦里的人竟然站在自己面前,把自己揽在怀里,公浚尚未露出被扒光的尴尬,就被那人按在被子里一顿教训。
“你好不容易回来,我却这样迎你,真是失礼。”
“你无防人之心,让人下了药,又不是你想的,有什么失礼的。”
“子墨兄如此大度,便省得我这个做弟弟的难堪了。”公浚垂眸,又意义不明的嗤笑了下“真是,醉酒出笑话……”
“醉酒?”
“嗯,今日确实喝得多了。”
余子墨点头,心里却在说,不是千杯不醉吗!
“醉了。”公浚确认道。
余子墨目光一暗,或许真的只是醉酒,真的只是药效,真的只是记挂兄长。
“不早了,喝杯热水早点睡。”
“嗯,子墨兄,你也早点休息,明天我差人备好酒席,恭贺你凯旋。”
余子墨嗯了一声,转身出门,心头的血,却凉了。
10、畏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