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喝你就喝。”
侍婢嘴角一抽,赶忙道:“大人就别为难奴婢了,若是明天让我家余大人知道了,那奴婢就要受罚了。”
“我让的,他不敢,喝。”
“奴婢……”
“喝!”
侍婢一惊,颤颤巍巍的接过酒壶,可还没凑到嘴边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余大人饶命,余大人饶命,奴婢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了!”
“解药呢?!”
“没……没有解药,卖药的说只要行鱼水之欢便可。”
“你!”
“大人,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只是倾慕余大人,才,才出此下策的,奴婢……”
要不是余子墨不和女人动手,他现在就想抽死眼前的人,“你自己去找你们掌事领罚,明天我再跟你算账!”
余子墨转身离开,两种火气直冲天灵盖。
头疼怎么让公浚消解药性,抬手推开雅阁的门,转过屏风,床铺凌乱却不见公浚人影。余子墨一惊,别是人跑了出去,正要转身去外面找,却听左手隔间里有水声。
余子墨快走几步,绕进去一看,就见公浚坐在浴桶里瑟瑟发抖。
“你发什么疯!”余子墨一步上前,把公浚从凉水里捞了出来,三两下除了他身上的湿衣服,扯过搭在隔板上的袍子把人裹了进去,抬手抱起,把人放在床上,盖上薄被才终于腾出空来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