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连他要去哪、发生了什么事、去多久都不能问一句,多一个字就是给他增加一分危险,就是越界。陈涌星能做的,只是嘱咐他一句“身体健康。”

徐敬棠笑了,玩笑似的故意道,“唠叨。”

而陈涌星却没有顺着他的意思笑起来,只听到听筒里传来声音正经道,“不,徐敬棠,这是我的梦想。”

“这是我自十几岁开始就有的毕生梦想。”

一滴泪顺着女人的脸颊滑下来,落在撑在案几的手背上。

“我今天全都告诉你。”

毫无保留。

徐敬棠也略有些哽咽了,他低头摸了摸鼻子。

“那我该祝福你什么呢,陈涌星”

你应该知道我是多么爱你。

徐敬棠说不出口了,这太奇怪了,只是“探亲”而已,怎么却像是生离死别呢?

“我知道。”

而听筒那头却给了他那没出口的问题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