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徇并不理会他的挑衅,反唇相讥道:“卫公子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小心某日不举,随后身体亏空七窍流血而死。”

“以卫某的能力,应当不会有那么一天,”男人低声笑起来,长吁道,“要死也要死在你来我往的战场之上,你说是不是?嗯……不过这个战场自然不是指床上。”

傅徇额头的青筋一阵乱跳。

那男人见傅徇已在盛怒的边缘,心知这个玩笑不好再继续开下去,便收敛起几分调戏的神色,淡声道:“直接说吧,你一个大忙人找我究竟有什么要紧事?”

“还能有什么事,自然是明日的各域大比,”傅徇捏紧玉笛,“你那里一切都布置好了?”

“那是当然,我做事你还不放心么,当然是绝无疏漏。”

虽说眼前的男人浪荡轻浮,看着就不着调,但处理起要紧事却从没出过差错。听见他的担保,傅徇心中安定下来,又添了一句:“若是有需要,我的人可以同你接应。”

“哦……你的人,”男人暧昧地勾起唇角,“我见过,就是你藏在后山的那个小男孩,你的禁脔,对吧?”

傅徇一记眼刀飞过去,男人立刻噤声。

“我需要,当然需要,你的小男孩若是能配合我,那便是锦上添花啊。”

“此外还有一件事,”傅徇沉声道,“云殊华不可以死,不可以伤……你更不可以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