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色幽暗下来,又问了一句:“小心肝,你到底走还是不走?若是不打算走……那可就永远都走不了了。”
美人薄面微红,诱人至极:“奴不想走,公子怜惜怜惜奴——”
话音未落,男人的大掌已经掐住美人的细弱脖颈,稍一用力,那颈项便如断了一截的莲藕,软软地低垂下来。
在场的其余美人见一同服侍的姐妹死在当场,皆面色青白,倒吸一口冷气,再不迟疑,唯唯诺诺地退了出去。
傅徇心中嗤笑,早已料到男子会如此,面上流露出一丝不屑。
那男人仿佛毫不在意自己身上躺了个死人,他一手拽着美人的脖子,将她从自己身上取下,赤裸的身躯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你……”傅徇眯起眼睛,“当真是不知廉耻。”
男人不以为意,从美人身上扯下一块布料,擦了擦身上的液体,随手一扔,便这样悠闲惫懒地躺在小塌上,支着额笑道:“傅徇公子的隐疾还没治好吗?印象中已有许多年了吧。”
“仔细你的嘴,”傅徇转了转手中的玉笛,“若是再信口胡诌,可别怪我手中的玉笛不客气了。”
“打趣两句也不行,你这人越活越无趣,”男人眨眨眼,继续道,“你说你空有一杆长枪,却从来不用,这与有隐疾又有何分别?浮生一大梦,该享的乐子还是要享,傅徇公子说是也不是?”
“我的乐子与你不同,”傅徇冷笑,“谁要有你这般恶心的乐趣。”
“哎,看来你还是不懂这其中趣味啊……”男子昳丽的面容露出轻嗤的神色,“傅徇公子年岁也不小了,不沾男不沾女,真是比道观里的女修还守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