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高峰人潮拥挤,沈公子全程眉头拧成个川字,还是护在她身边。
她在他怀下,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仰头就能看见他干净锋利的下颌线,以及紧紧抿着的唇,让她恍惚间有一种安全感十足的感觉。
但她清楚,不是的。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大半个月,到白色情人节的时候,沈观澜直接抱着一大捧花,守在了电梯外。
电梯门一开,一轿厢的人眼神暗昧,有相熟的打趣她,三三两两说着祝福的话
付南絮忍着身后无数的目光跟他上了车。
沈观澜心情愉悦的样子,系上安全带,说自己订了家很好的餐厅,要带她去吃。
他说话时眼底含了情,仿佛是在对女朋友说话。
付南絮一瞬间差点动摇。
只是恍神间,她定了心神,用冷淡的目光去瞧他。
“沈观澜,”她开口,嗓音凉凉:“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沈观澜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沉默了两秒,说:“南絮,我不是在玩。”
“哦?那是什么?要我永远别再来找你的是你,现在这样的也是你,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小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付南絮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尖酸刻薄的一天。
还是对着沈观澜。
车内的空气瞬间沉寂下来。
沈观澜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反驳的样子,然而又闭了嘴。
末了,他道:“南絮,对不起。”
付南絮觉得可笑,冷冷道:“对不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