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沙发对他来说实在狭短,他大半个腿都搭在外面,上身盖着自己的皮衣。
刚躺下,就合了眼,倦倦睡去。
她又吃了几口饭,终还是撂了筷子,进屋抱床被子出来扔到他身上。
就当她吃人嘴软吧。
然而,他没有被砸醒,似乎因为发烧,睡的格外沉沉。
付南絮这次懒得再信他,扔下被子后就去收拾餐桌。
等她收拾完回来后,却发现那被子仍然乱糟糟的一团压在沈观澜身上。
她擦干净了手,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的凝视半晌,终于还是妥协,弯下腰整理被子。
双手捏着被子拉到他胸膛时,付南絮听到他微重的呼吸声,热气轻轻的扫过她的脸颊。
她一时怔神,目之所及,平日里蛊惑人心的眼眸闭合,睫毛一簇一簇,鼻梁又高又挺,唇色红润,看起来有些乖巧。
乖巧?
付南絮觉得自己疯了,沈观澜怎么可能会和这个词搭上边。
春节假期很快结束,付南絮又回归忙碌的社畜生活。
沈观澜却仿佛和她较上了劲,日日守在办公楼下等她下班。
穿的帅气张扬,倚在跑车旁,老远就冲她挥手。
付南絮视若无睹,淡定的绕路进地铁站。
沈观澜见她离开,便弃了车跟在她身后进地铁站。
可惜沈大公子何时做过地铁,不会摆弄,被困在了闸机口外,眼睁睁的看着那姑娘扬长而去。
于是次日,再跟来的时候,付南絮便发现他大摇大摆的跟着自己一路上了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