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
“你干嘛给我穿衣服?”
身上太热,元嘉扭来扭去,“还给我穿你的衣服?”
秦夜天声音懒懒,但也答得直接,“因为不给公主穿衣服,就会给公主脱衣服。”
“本侯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想趁人之危。”
元嘉:“”
这句话听懂了。
浆糊一般的脑袋恢复几分神智,“不想趁人之危?不想趁人之危你把珊瑚支走,还把我身边的女官们支走,让房间里只留我一个人,你这种行为你也好意思说你不想趁人之危?”
“秦夜天,你能不能给人来个痛快?”
“办事就办事,别搞什么幺蛾子,我没心思陪你去演戏。”
元嘉觉得自己的话没毛病,正常人遇到秦夜天这种禽兽早就要崩溃,她只所以没崩溃,是因为她太咸鱼,混吃等死不求上进,所以强取豪夺也好,强制爱也罢,对她来讲都没差,她总能以咸鱼的方式劝自己放宽心——秦夜天脸好身材好,而且一看就是老司机,她不吃亏。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话音刚落,便见面前的秦夜天笑了一下,他本是张扬的性格,高高在上的阴阳怪气让人只想锤爆他狗头,往日的笑永远带着几分嘲讽,脸上就差明晃晃写着“哪来的智障这么跟你爸爸说话”,而今日的笑却与往常大不相同,下场凤目微垂,嘴角也是微微下撇的,明显的自嘲苦笑。
就,让人很迷惑。
“本侯能有什么心思?本侯不过见色起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