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烈眼眸晃了晃,大概也是想起从前了吧,于是态度软了下来:“好。” “没做练习生之前都做什么?” “外卖员。” “住哪?” “地下室。” “你不是把民宿出租出去了?怎么还穷成这样?” “你怎么知道?” “啧,铁粉都不知道我回绿岛补拍过?” “哦……” “所以呢,怎么那么穷?” “不是穷,是舍不得花。” “哦,原来是抠门。” “才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狡辩。” “那笔钱是想在北京买房的,可北京的房价太高了。” “你当时还真打算在北京赖着不走了?” “……你别说话那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