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虹叹气:“就是啊,白玉真是蠢。她这么好的女孩子,干嘛非要为了一个懦夫要死不活的,要是我,在亲眼看到程朗上船的那刻起,就发誓与他恩断义绝!并且立刻投入李逢春的怀抱,让他追悔莫及!”
周烈没有说话。
如虹瞥了眼周烈,见他沉默,在桌底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想什么呢?”
周烈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大家要是都像你一样,就不会有人跳海了。”
如虹愣了下,想起第二次见他,就是在海边,他以为她是什么为情跳海的女人的孤魂。
“你觉得我冷漠?”如虹挑起下巴,睨着他。
他两手夹在腿间,耸肩坐在沙发里,有点出神。
“喂!”她吼。
他一激灵,看了眼她,说:“才没有。”
他老实巴交的样子,说:“我就是在想你的话,我有点笨,想的时间比较久。”
如虹笑,玩味道:“都想到什么了?”
周烈边想边说:“我在想,白玉不答应李逢春,为什么一定和程朗有关,她不爱李逢春,才要拒绝他,和爱不爱程朗没有关系。如果不爱,感动不就是施舍吗?”
如虹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片刻之后,眉目舒展,豁然开朗。
她不仅理解了这一场戏,似乎连以往不解的,这一刻都豁然了一点。
比如,为什么逢春会对白玉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