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这个混账东西。
他算是发现了,顾悯这家伙,以退为进的招数玩得比谁都溜,可他每次明知道是陷阱,却还是不得不往下跳,上次是在春猎,今天又是这样。
如果他不跳,顾悯就会理直气壮地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他,还是只是在骗他,玩弄他的感情,那沈映还能说什么?
沈映暗暗攥紧了袖中的双手,顾君恕,算你狠,等着吧,总有你傻眼的那天。
“没什么,朕嫌他们倒的水太热,伺候不尽心。”
“皇上又何必与下人一般见识,若嫌他们伺候不周,那不如让臣来伺候您宽衣。”顾悯边说边往往前走,走到沈映身旁停下,伸手欲解沈映的腰带。
沈映挑起眼尾,扫了顾悯一眼,没拒绝,配合地将双手抬起来展开,任由顾悯解他的衣服。
他都盘算好了,论嘴上功夫,他的确是说不过顾悯,但是要论床上功夫——就顾悯这比处男好不了多少的活儿,等会儿只要顾悯敢把他弄得有一点儿不舒服,那他就有了羞辱顾悯的机会!
说一个男人床上不行,这种指责对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来说,可比什么打击都要严重。
一想到这儿,沈映心里陡然畅快了许多。
顾悯替沈映脱去了外袍,接着脱中衣,过程中,目光一直盯在沈映身上,从头到脚,一个细微之处都不放过,等到中衣脱了,胜过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看到上面并无一点儿暧。昧的印记后,顾悯锐利的目光才慢慢柔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