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欢吗,也只交上来一幅所有人都会满意的落日。
姐妹两相似的题材和画风,给人的感觉却天差地别。
简教授只看了一眼,眉头就不满得拧成结。
郁欢的画还是老样子,除了技法外没有丁点进步。
可画工再好有什么用,不过是个碌碌无为的画匠罢了。
“简直就是垃圾,你自己看不觉得伤眼吗看看郁琳的画,就算她多病,技法不够,可这灵气情韵比你强上百倍”
越看那只配摆地摊的画,简教授的批评愈发声色俱厉。
“事事掐尖要强和你妹妹比,人生来就是不平等的,你怎么就认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呢”
一个表子生的私生女,不安分守己感恩戴德的小心活着,还处处想跟真正大小姐争锋。也配!
训斥声越来越大,简教授一时口不择言,竟提起郁家姐妹私事。
都是成年人,各自有底线也会给对方基本体面,这种涉及出身隐私的评论,大庭广众下说出来是有些过了。
眼见郁欢脸色骤变,陶斯下意识拉住了简教授的袖子。
烈日当空,林少川依旧靠在机车上动也不动。
直到,耳畔隐隐有圣歌传来。是大学里信基督学生组织的社团活动。
“同学,来参加我们复活团吧,永生的主会保佑你”有同学把传单递到林少川眼前。
林少川抬起的眸光一片森冷。哪有半点在郁欢跟前痞气无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