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前几日还拿枯梦蝶对着我!”阎厄一拍桌子,“好歹曾同门,他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兄吗?”
玄湮则担忧:“他是我妖族的,打算在魔族长呆么?”
“哦,怪不得这位新尊主之前晚宴的时候一直盯着你看,还给你夹菜,你们俩本来就是师兄弟么,这不是很正常,可笑,我还以为他看上你了。”
“……”
你以为的是对的。
但……你们的关注点就这,没有其他要问的了?
这二人虽无比惊奇,仔细一想却也能接受,他们不若仙门,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规矩,何况也管不到人家魔族头上来。
几天后阿酌回来,几人同去南海。
沿途有时御剑,经过热闹的人间,偶尔也下去走走。
但阎厄还记着枯梦蝶的仇,一路对阿酌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直到玄湮提醒他,阿酌是他未来妻子的弟弟,小心他在其兄长旁说道说道,人家就不跟他走了。
他顿然改变了态度,又对着阿酌喜笑颜开。
阿酌十分奇怪,不过这位阎师兄,哦,不,应该是鬼王,不大正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该习惯。
而他们俩看阿酌却有些不习惯,姜小师弟以前不爱说话也不爱笑,怎的现在不太一样了?
不只是爱说爱笑,大大的眼睛看人的时候还透着无尽的纯澈。
阎厄以前觉得他性子难相处,现在又希望鲛人族都像他这么可可爱爱的。
一路相谈中,那之前被忽略的问题重又想起,阎厄又向景樽问:“你到底要跟谁成婚啊?”
“成婚?”阿酌听到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