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不知道吧,你大师兄在准备聘礼呢。”他说着眼珠一转,把阿酌往旁边拉,“你一定认识那人吧,告诉我们啊?”

阿酌眨眨眼,没说话,惊异地看着景樽。

阎厄失落:“连你都不知道啊,喂,魔尊大人,你也隐瞒得太好了吧?”

景樽也不说话,盯着阿酌淡淡地笑。

阎厄在他们俩中间来回地晃,摸着下巴琢磨:“我实在是好奇,到底谁能入得了魔尊的眼,至少……得有姜小师弟这么好看吧?”

阿酌微脸红,独自往前走去,阎厄还要追,被玄湮拉住:“你逗他干什么,他又不认识那人。”

说话间已近南海,旁边有个挺热闹的人间小城,海风拍打的湿气浸润长街,正是春季,整个城里皆若氤氲着水雾,又有梨花桃花满城飞舞,飘飘然落在行人的衣上。

那沉沙阵人类看不见,而封印的只是海中一隅,被当地人称为禁地,无人敢去,倒也没太大影响。

几人沿着城中长街,买了瓜果蜜饯等,吃了一路,阎厄瞧着那些彩色丝绦璎珞什么的编织得很有特色,一时兴起买了诸多,挂在身上七彩斑斓,看上去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找到客栈时已是傍晚,几人先吃饭,共饮了几杯酒。

“明儿这个时候,咱们应当就各奔东西啦。”阎厄举杯道,他们打算明天早上去沉沙阵,开个门拿些东西,再下水里找个人,用不了多长时间。

“以后又不是见不到。”玄湮道。

“行,等我大婚时邀你们去鬼界,不过……”他又笑,“不知是你魔族先有喜事,还是我鬼界先。”顿了会儿,朝旁边挑眉,“但不管怎么样,应该都快了,什么时候能去参加你妖界的喜事啊?”

“这个你们不用想了。”玄湮摇头,“我对情爱没什么兴趣,你不如去看看仙门。”

“仙门?”阎厄一耸肩,“咱们在照砚山呆了几百年,也没见有哪一对结为道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