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樽这一碰,倒觉察出些异样来:“你的额头有点热。”不待回应,他立时反应过来,“求偶期到了?”
既已看出来,阿酌便也承认了:“嗯。”
“清心丹呢?”
阿酌抿抿嘴,愧道:“昨天晚上……我给扔了,扔掉后还踩了几脚都踩碎了。”
景樽笑叹道:“你对我有意见,拿清心丹撒什么气啊?”
“那不是心魔作祟,情绪有点失控么……”眼前人声音越说越小。
“没怪你,我是为你担忧。”景樽又敲敲他额头,“只是练这个丹也得几天,我现在叫于四白,但怕是这一次赶不及了,今晚你还是得受苦。”
他捏了传音符抛出去,原打算要走的,此下却不放心:“还要我抱着你吗?”
眼前人没有立时回应,好似想到什么,垂眸看水面:“算了。”
这话有些出乎意料,之前没有在一起的时候尚愿意让他抱着,怎的现在走在一起了,反而不肯了?
他疑惑问:“那,你是要我走吗?”
水中的人不说话,依旧垂着眸。
景樽只好又问:“不让我走?”
还是没等到回应。
他伸手把人拉近一些,再探一探额头,似乎除了求偶期症状,倒没别的问题。
但师弟又很反常,他又往前,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其眉心,闭眼探一探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