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两人问着,景樽已经走了出去,没有回应。
后殿水声哗然,漂浮帷幔也沾染了迷离的湿气,景樽走进去,那泉中的人赫然回首,怔了一怔,又往水中钻,露出一双眼睛往大门方向看。
阿酌没有不锁门就沐浴的喜好,这后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得来,大师兄到底是怎么做到每次都毫无阻碍地走进来的?
然而这问题又不是此时重点,他在面具之下冷声道:“又是你?”
景樽坐在池边,笑道:“对,我又迷路了。”
“你每次迷路都刚巧走到我的寝殿来?”
“是啊,就这样巧。”他道,“既然来了,正好也有些事情想问尊主。”
“你先出去,等我上去再说。”
景樽点点头,站到殿外等待。
等了半晌,却不见人出来,他倚门问:“怎么了?”
阿酌的脸有些红,一些热意蔓延心头,他意识到什么,又往水中缩了缩:“没事,我不想上去了。”
“那……我还进去?”景樽想着师弟最近怎么这么善变,“我不会乱看,尊主放心,只有些话想问。”
“明天再说。”
“不行,等不了明天。”景樽实在是担心,为了掩人耳目,能等到晚上已是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