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古人创造的诗词,他并不觉得自己在行,但好歹读了那么多年的书,能达到不会叫执教喊重来的地步。

那国画他倒是学过一点的。

他思量须臾,回道:“清漏沉沉对……”还未说完,密语忽被打断。

阎厄一愣:“对什么啊?”

可这密语再传不过去,他正要拍拍前面的人,一抬眼,瞧见执教向他挑眉。

“得,密语被执教发现并切断了。”他叹气暗道,那剩下两个字,唯有自己编了,他嘀咕一番,接上,“清漏沉沉对美人。”

执教没让从来,也算通过。

轮到玄湮,再没法求助,只能硬着头皮接:“人或为畜畜非人。”

执教:“……恕我没听懂,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说畜不是人,但人有时候可能是畜。”

执教黑脸:“你对人有这么大的意见吗,你自己不是人啊?”

“我不是人啊。”玄湮刚说完,被身边人拽了拽衣服。

他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但所幸没人怀疑,大家都当他叛逆起来连自己都骂。

执教觉得心累,待一屋子学生们接完,这堂课也就结束了,他慢条斯理道:“玄无光和阎失运不过关,回去再写十首诗,七言长律,十天后交上来。”

阎厄不服:“我那句没问题啊。”

“怎么,你一定要我当众戳穿你传密语啊?”他又往阿酌看,“这次就算了,下次抄袭的和被抄袭的都要罚。”

阿酌连忙低头。

执教离去,被罚的二人唉声叹气,叹了会儿,阎厄灵光一闪,踩在桌子上道:“谁愿意帮我写诗,必有重谢。”

屋里慢慢收拾东西的学生们听闻此话,噼里啪啦加快动作,不一会儿就走光了。

就这俩人的水平,谁帮他们写,执教看不出来啊?

阎厄恼怒瞥着那些背影:“长钟长鸣,你们俩也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