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一排的弟子便站起来,好学生自是开口就来:“照萤对雪抚清砚。”

第二位弟子起身:“砚寒泼墨映流霞。”

“霞卷暮色候云舒。”

“舒山缓水落月临。”

……

待到景樽这一排,他该接“来”字。

他起身,以手指数字数:“来了就该打招呼。”

七个字,就是诗。

阿酌暗想:[这不是诗啊,可说来应有语。]

执教敲桌子:“这个不行,重新说。”

景樽叹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可以说来去匆匆。]

执教继续敲桌子:“重来。”

景樽:“来……来应有语别匆匆。”

执教抬眼看一看他,终于收手:“过,下一个。”

阿酌道:“匆冗江舸逆浪归。”

孟夕昴接道:“归来海宴山河清。”

他说完转至后排,便轮到阎厄。

阎厄晃晃悠悠站起,以密语传话给阿酌:“姜师弟,你师兄说你会帮我们的,帮个忙呗?”

阿酌本要拒绝,但听是师兄说的,又想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