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确不大安定,那些疑惑思虑完,眼前又没有人来看着让他分心,阿酌只觉那灼热又明显起来,他彷徨不安地四处游,将自己埋在水中,蠢蠢欲动的冲动却依旧难解。

他知晓景樽还在外面,脑子一热,便喊了声:“师兄。”

景樽应了。

但却不动,他不能再走进去。

里面的人只喊了一句,没了下文。

景樽问:“你还好吧?”

“我……”里面的声音不稳,夹杂着些喘息,犹疑许久后,才道,“没事。”

“我知道你很难过,但这个我没法帮你,你忍一忍。”

“以后每次都如此吗?”那声音微颤,忘了伪装透着无措。

“你也可以尽快寻得道侣,但……得需落月峰过目。”

“不,不行,我才不会为了……为了缓解求偶期随便找道侣。”听那人定声道,“我能忍住。”

景樽又呆了会儿,听到那些低低压抑着的声音。

继而忽水花四溅,他一惊:“你没事吧?”

阿酌伏在池边,热意流窜,温泉的水荡漾起起伏伏在周身,他的神思已不太清明,声音也曲曲折折,柔柔软软:“师兄……”

“我在。”景樽靠近了一步,衣袖在屏风旁拂动。

“我有事。”那倔强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