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为家中的长姐,照顾自家的弟弟妹妹,平时到村里打打架,遇到了看起来很穷但聊得来的旅人,就接待他到家了吃了顿饭洗了个脚,听他说了两句很有道理的话,再然后,有邪龙在附近为非作歹,她作为最能打的那个,就去殴打了邪龙让它老实,接着继续过自己的安生日子。
她的生活很单纯,她也很单纯,她战斗的风格和习惯,那就更加单纯。
就像是低吼着扑向猎物的猎豹,玛尔达向着张三丰猛扑过去,双拳在胸前微曲握紧,仿佛上膛的枪一触即发。
道士并没有慌乱,他右脚后退半步,双手伸向前方微微张开,五指微微并拢,看起来不像是在打架,倒更像是想要拥抱朝自己冲过来的玛尔达。
玛尔达冲到了张三丰身前两步处,随后,张三丰出拳。
他放在前方的左脚突然前跨,整个人向前突击了一步的距离,微张的双手握紧拳头,仿佛两杆刺出的长矛,一拳打向脑袋,一拳击向腹腔,猛向逼近而来的玛尔达逼去。
然后,玛尔达停下了,在即将撞上张三丰拳头的那瞬间,她停下了。
仿佛恶兽般的气势,消散了;全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了;惯性在她的身上,仿佛不复存在。
她使出了水流法。
先是惊愕与不可置信,然后就是欣赏与满意,看着玛尔达轻而易举地使出自己的技术,张三丰并不多么恼怒,只是发自内心的感慨。
他花了多少的时间,掌握了水流法的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