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演了数次。
candy再看不下去,“这场戏不能演了,再这么演下去,人非冷死不可!导演,要么请替身,要么直接卡掉!”
男一的妹妹本来就没有多少露脸的机会,这么一卡,她就算完了。新人眼泪汪汪,捉着几根指头在那里迭声喊对不起,巴巴的眼睛里全是祈求。
新人是导演凭关系带来的,他没有马上回应,有些为难的看着对方。
“还是算了吧。”盈束摇头。片场寻的就是一个和气,赶新人无疑于打导演的脸。听她这么一说,导演那张僵着的脸立时显露笑意,对她露出满意的微笑。
candy气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明明就不适合做演员,这么演来演去的,不是折磨人吗?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铁金钢啊,算是金钢也不是这么折磨的啊。”
“新人嘛,理解一下。”
那天那场戏拍了二十遍才勉强通过,盈束淋了二十次冰水。在入冬天气这么淋,可还真是生生的折磨,拍完,盈束整个儿摊下来,缓了好久才缓过气来。
“你呀,永远都不懂得为自己争取权益,一辈子吃亏的都是自己。是导演带过来的人又怎样?他要是挑咱们刺,大可不拍了,以你现在的名气又不是接不到通告。”
candy边给她揉手揉脚,边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盈束笑笑,不多做解释。她并不是怕惹到导演,而是真想给新人机会。“拍摄过程中各种ng都很正常,说不定我自己哪天也会这样,留别人条后路等于留自己后路。”
candy给她说得哑口无言,只能胡乱扯些别的,这件事就算揭了过去。
淋冰水的最终结果却是,盈束当天下午就打起了喷嚏,一个接一个,鼻子喉咙都透着不舒畅,额头也烫烫的,这是重感冒的前兆。
candy有意带她去医院,被她拒绝了。
“不过个感冒,吃点药就好了。去了医院指不定给谁碰到,传些有的没的谣言,还得花人力物力去平息,没必要。”
她的话不无道理,candy也有这层担忧,最终只能提醒她别忘了吃药,有什么不妥的及时给自己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