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成风轻轻将她揽住,走向里。大家纷纷让出路来,江婶早就捧起了自己的杨梅酒,“过来过来,一起喝。”
有人挪了大长凳子来。
漠成风揽着盈束坐下,接过江婶手里的杨梅酒,道了一声谢谢,喝了一口。
“好喝。”他点头。
众人一面紧张,听他说好喝才纷纷松了口气。漠成风强大的气场把所有人都变成了臣服的民众。盈束虽然喝醉了,却还是感觉道,无奈地叹了一声。
喝醉后的她少了平日的刻意,变得真实起来,就像时间未过,还在四年前,她娇娇俏俏地立在自己身边,对着他浅笑。
漠成风的眸子沉了沉。
盈束意识到自己跟他坐得太近,退出去些。乡亲们从自己家里搬来好吃的,都摆在桌上,请漠成风吃。漠成风也不客气,道过谢后和当地的村民把酒言欢,很快混成一团。
看着脱了西服挽高了袖子的漠成风,盈束心里有片刻的恍惚。即使他此时毫无形象地坐在矮凳上和村民们打成一片,也毫无违和感。而他的那份瞩目,半点不减。
村民渐渐大胆,说起了各种段子。漠成风倒也不忌讳,大方地应对。倒是盈束,羞得一张脸通红,无处安放。他轻轻一揽,再次将她揽入怀里,小心藏好,不让她的脸在人前露出羞来。
真的醉了,她连挣扎都没有,也懒得想两人那些恩恩怨怨和各种不可以,安静地窝在他怀里。他拿过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她像一只乖巧的猫。
不知过了多久,身子一轻,盈束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睁眼,才发现落在漠成风怀里。他横抱着她,大步朝前走,前面江婶迈步给他们安排房间。
“江婶,我要两间。”她试着从他怀里滑下来,嘴里道。
江婶呵呵呵呵地回头来看她,“人家大老远赶过来,你好意思让人家一个人么?你放心吧,婶婶家的房间隔音很好。”
这话,加上她那促狭的表情,盈束早就听出了里面的意思,再次羞出了一张大红脸。
“我们……不是……男女朋友,真的不是。”
“两人闹别扭了吧。”江婶一副“你都让人抱着了还敢说不是”的表情,弄得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嘴巴张了数次也没找到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