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是清明时节,坟头依然杂草从生,而且入了冬天,干枯枯一片。不过即使如此,也并不像那种常年无人打理的,树木参天的坟头那般凄凉。坟上,还隐隐有祭拜过的痕迹。
难道是小姨吗?
心思,再度雀跃。
此时,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漠成风的。
她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犹豫着,迟迟下不定决心。最后,还是接下,“在哪里?”
那头,问。
“有事吗?”她故意冷着嗓音回答。
“妞妞这边出了点事。”
“妞妞?出什么事了?”
“你过来就知道了,医院。”
盈束火急火燎地跑出去,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
“束束!”背后,江婶从屋子里跑出来,叫她。
她停下来,突然觉得自己可笑极了。妞妞出了什么事也跟她无关,她这么紧跑慢跑是为了什么?
江婶因为肥胖,跑起来格外费力,好一阵子才跑到她面前,“束束,我好像看到过你妈妈。”
江婶比外婆小不了多少,很早就嫁了过来,认识母亲也不足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