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拳击,代表着心情一般。
盈束“哦”了一声,略有失望,却也不敢操之过急,只能挂了电话。
漠成风已经喝完水。
“说了什么?”他故作随口的样子问。
玄铁如实回答。
“既然问我,为什么不直接打我的电话?”他有给过她自己的号码。她这番行为,他哪能不知,分明就是没有想要和他说话的意思!
这个想法一起,他越发不爽,随手丢了毛巾也懒得再上台,大步走出去。
玄铁急跟出去,理不清这位爷今晚发的是什么疯。
到了门外,他第一时间拉开副驾驶位的门,漠成风却上了驾驶位。他不得不上副驾位,漠成风开了车。他虽然有气,但车子却开得又开又稳,足以见得水平超群。
只是,路却不是回家的路,朝西区别墅而去。
盈束打完电话,也知道今晚必定没戏,梳洗了一番,躺上了床。
罗蒙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这次是她老婆。哑着个嗓子,显然没少哭,“盈小姐,我现在……在医院。”
“怎么去医院了?”盈束直觉得一定是罗蒙江出了什么事。
“老罗出了这么些丑事,还把前途也搞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早死!”从女人的声音可以听出,并不是什么高端人士。
罗妻咿咿呀呀地说着她和罗蒙江的发家史,“好不容易才盼着他出了头,如今这样……唉呀,活什么呀。”
说了又哭,哭了又说,弄得盈束挂电话也不是,接着也不是。好久,她才搞清楚,罗蒙江的老婆因为他的事自杀,进了医院。
“这事也没必要搞出人命来,我努力点帮帮你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