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烦燥地发布命令,他解下西装外套,给丢出了窗外,“明天把车给洗了!”

盈束回了别墅。

漠成风的反应让她无助,可她更发现,让她不舒服的其实是那个挽着他臂膀的女人。他们的亲热刺痛了她的眼,拧得她的心脏都不舒服起来。

不该计较的,不要计较了。

她努力平息自己。

罗蒙江又打来了电话,很着急,问她结果。在电话里,一个男人哭哭啼啼地,述说着他的不容易。每个人都不容易,盈束知道,虽然命运跟她开了很多玩笑,也经历了很多,但她还算幸运,在工作上没有遇到那么多困难。

有很多人,像罗蒙江一样从底层混起,能达到他这个层次的,却寥寥无几。她也是苦过的人,不忍心将自己的空手而归告诉他,只让他再等等。

罗蒙江在电话里又说了许多感激她的话,还不忘道歉。

漠成风今天已经动了怒,再劝他谈何容易。盈束想了好久才去打玄铁的号码。

彼时,玄铁正站在拳击场下,场上,呯呯的声音不绝于耳。一个膀阔胸圆的大块头和一个伟岸打人打在一起。每一次碰撞,都极响,是要拼命的架式!

大块头比伟岸男人足足大了一圈,肌肉发达,一看就是专门练的。他出拳不留情,招招往要害招呼。台下看和玄铁悬了一份心,生怕出事,汗都滚出来了。

台上打着的漠成风半点没把大块头放在眼里,该怎么出招怎么出招。这是一场恶战,早有人远远观望,却因为禁止进入而不能近看,纷纷表示惋惜。

一场下来,反倒漠成风赢了半招。玄铁忙将毛巾递过去,为他松骨活筋。此时,电话响起。

漠成见只低头一撇,看到了盈束的号码。玄铁有等他的意思,他却没接,径直拿水喝。玄铁不得不接下,“大小姐?”

“漠成风……他现在怎样?”盈束的声音带着份小心翼翼,她此行是为了了解漠成风的心情而来。

玄铁为难地看向漠成风:“大哥……在练拳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