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总,您怎么来了?”院长发现了他,惊讶地迎过来,表情里有着明显的恭敬和无措。

漠成风是大人物,每次来都浩浩荡荡,唯独这次突然而又低调。

“只是随便看看,不要打扰到任何人。”他吩咐道。或许天生的气势不凡,即使软下了嗓子都给院长带来了君王临朝的紧张感,忙不迭点头。

盈束弹得深入,却突然感觉背后有强劲的光束将自己锁紧,背脊不由得紧了一下。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入骨了,她不得不回头寻找,台下只坐了孤儿院的孩子和工作人员,别无他人。

是自己想多了。

知道她害怕孩子,分发糖果等事都由candy和美惠子负责,她只需要表演就好。表演了一曲钢琴曲,再唱了两首歌,她的部分算结束。孩子们都被引去室内发糖果和礼物,她吸了口气,即使只是单纯地演奏她还是紧张了。

不好单独离开,她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试图缓解一下情绪。

突兀地,一根棒棒糖伸到她面前,马上露出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姐姐,吃糖。”

“啊!”

盈束仿佛又看到了孩子那张肉糊糊血淋淋的脸,甩了手里的东西,捂着脸扭身往外乱跑。

极致的恐慌令她慌不择路,一头不知撞进了谁的怀里。

结实的臂将她抱个满怀,退一步,进入黑暗的工具房。盈束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紧抱着面前的男人。被抱的漠成风脸色一点点变冰,两手将她扯开,“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就要投怀送抱!”

盈束完全听不到他的话,只想依到他怀里寻找温暖,满脑子里全是孩子带血的面孔,头压进来不断地要与他靠近。一种无法言喻的怒刺激了漠成风,他不管不顾,粗鲁地捧起盈束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

盈束本来就怕,头脑混乱,他这样一来她只会更怕。她极力地扭头想要从他的唇下退出来,他不肯放手,狠劲儿地啃咬她。她的唇瓣被他咬得生痛,血腥味弥漫在唇齿之间。

她只能用手去推他,用脚去推他。他的身体坚硬如铁,她的这些动作无异于隔靴掻痒,毫无作用。虽然吻着她,他的俊脸冰冷绷紧,他的眼里射出来的是滚滚怒火,他捉住她一只乱动的脚将身体狠狠贴了过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