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阵绞痛,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不是不喜欢随便的女人吗?不是从来不碰被人碰过的女人吗?他怎么可以……
这些突兀的事情将她吓到,完全忘了反抗,也忘了要叫。
身体里像突然长了把刀,疼痛到了极致,她闷闷地吐了出来,“疼……”
想到她无数次在镜头下和别的男人公开做这种事,漠成风的怒火更盛,只想狠狠惩罚她,她越喊痛,他下手越重。他的掌狠劲地掐着她的腰,在上面留下一圈又一圈的痕迹。最后爆发时刻,他狠狠咬上她的锁骨!
一切结束时,她的脚一个劲地颤抖,软软地滑在了地板上。
漠成风半刻都不停留,抽身而去,只留下一副冷漠的背影。
包里,手里疯狂地响动,去了半条命的盈束终于缓过劲儿来,去看号码。是candy打来的。
“去哪儿了?我们要回去了。”
在工具房里将自己收拾齐整盈束才敢走出去。
两条腿像搓了辣椒,火辣辣地疼痛。仅管努力保持形象,走起路来还是有些瘸。
“怎么了?”
candy看出了她的不对劲,问。
虚弱地摇摇头,“刚刚有点头晕,所以……”
她的脸色极度苍白,还真像病了。candy没有多问,而是将自己颈上的丝巾围在了她脖子上,“防着点风。”她分明看到了自己锁骨处的咬痕,盈束摸了把痛处,感激地朝她点头。
candy只是理解地笑笑,一反常态地没有追东追西。
车子没驶出多远,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拾起,看到了熟悉的号码,是玄铁的。他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弄到了她的联系方式。盈束感叹着,却没有要接电话的想法。玄铁打她的电话无非是传达漠成风的意思,她没有心情在被他欺负过后还要接受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