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觉得自己手气好打算在江宁钱包里狠捞一笔的苏延洲也怂了,押注起步一百万,一局下来输赢就能上千万,更别说要玩尽兴,到时候的输赢是不可估量的。
江宁的名字挂在富豪榜上,苏延洲可没有。
他还在为苏阳房地产的操蛋的资金链揪心。
可苏延洲不愿意露怯,想了想说:“小江总财大气粗,拥有的资产能绕地球几十几百圈吧,赌钱多没意思,换点别的。”
“哦?”江宁敲牌桌的动作停止:“我需要替你挽尊吗?”
苏延洲:“……”
江宁一嗤:“ok,赌什么?”
“酒。”苏延洲咬牙切齿地说:“来这里不喝酒算怎么回事,对吧,小、江、总。”
五分钟后,长桌整整齐齐地摆了一排鸡尾酒。
酒杯与酒杯上又都叠着一只更小的杯子,小杯里装着颜色各异却漂亮的伏特加。
“深水炸弹。”苏延洲说:“起步一杯。”
纨绔们总是爱用这种赌博方式来彰显自己的格调。
江宁手指轻轻一推,离她最近的小杯跌落大杯之中,而小杯又牵动另一只小杯,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有序地依次跌落大杯里。
“好啊。”江宁笑着说:“开始吧。”
……
松浦大桥。
宋景倚在桥栏,看着桥底波光粼粼的水面。晚风一吹,水面泛起鱼鳞般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