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人玩的是金花,玩牌的人数没有限制,而且人越多牌局更有意思。
他们自然是乐意有更多人加入的,只是这个人是江宁,于是暂停了游戏,纷纷看向苏延洲。
就在今天,苏延洲一边玩牌一边骂江宁。
苏阳房地产的老总打架斗殴,包养情人唆使情人给别人使绊子,种种丑闻加在一起想也知道周一的股市开市,苏阳房地产的股票会跌成什么狗屎模样。
这还不是关键,对于苏延洲来说,他的这些丑闻无异于送给苏阳房地产的那群股东把柄,股东大会他很可能被免职。
这让苏延洲怎么能不恨江宁。
房间里的人不算多,脸上的表情却是千姿百态。
江宁就跟没看见似的,在路言替她抽出椅子后坐了下来,手指在牌桌上轻敲:“苏总,好久不见。”
苏延洲:“……”
昨晚才见过。
路言没发现房间内气氛诡异,还在稀奇地问:“玩多大?”
苏延洲没好气:“一百。”
路言一听怂了,他还没正式接手家里的产业,没这些已经登基的人有底气:“那我不玩了,我看江宁玩。”
其他人听见苏延洲这声‘一百’也没吭声,他们就是小赌怡情,都是精明人,今天苏延洲的手气不错,他们再有钱也不会把钱往别人口袋里塞。
于是最后能接受的只有江宁。
江宁手指还在一下下地敲着牌桌,轻蔑的目光落在苏延洲身上:“苏总,钱可要带够了。”她看了看房间内装置的钟表:“没尽兴,输赢都不能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