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逼仄,周末没人管理,两边停着不少私家车,把路堵得水泄不通。车开不进去,只好暂停巷口。
盛盏清到家的时候,苏文秋不在,盛明尧在自己屋,房门紧闭,一副谢绝见客的状态。剩下江开软趴趴地靠在沙发背上,眉眼被酒气熏红。
她敲了敲卧室门,“爸,那我就先带他回去了。”
半晌,里面传来极沉的一声,“知道了。”
盛盏清费了很大的劲,才把江开拽出盛家大门。见他安分不少,施加在他手臂上的力气卸下大半,哪成想他突然越到自己跟前,旁若无人地将嘴唇压上去。
这个点小巷冷清,很少有人经过,车就在二十米开外的地方停着,挡住热闹的街口。
饶是这样,盛盏清还是做贼心虚地推开了他,眼疾手快地从托特包里拿出口罩,大帽檐的渔夫帽,将他的半张脸藏住。
江开面上显露出几分不情愿,手刚抬起,盛盏清眼睛斜过去,压低声音威胁道:“你要是不想明天出现‘知南醉酒撒泼,当街与不知名女子亲热’的头条,就给我老实点别动。”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但左右没再抵抗,一路安分地被牵到副驾驶边上。
盛盏清粗鲁地将他塞进车里,放低椅背,又给他系好安全带,才启动。
沿路频频有自行车掠过,留下斑驳的轮廓。
一闪而过的光影让江开眼睛有轻微不适,他手臂支在前额,微微眯眼,仪表盘上的数字醒目不少。
盛盏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你看什么?”
“盏清姐。”他嗓音里含着不少醉意,听上去很闷,说出来的话却夹着不少刺,“你这车开得真安全。”
盛盏清顿了顿,听出他的意思,“市区有限速。”
“北城市区的限速才20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