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圈里圈外就这么大,纸迟早保不住火,一烧就是满满呛鼻的灰。
盛盏清淡淡嗯了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傅则林顿了几秒,毫不吝啬地夸赞道:“江开挺行啊,知道套近乎,说服你爸不再反对你待在圈子里。”
盛盏清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你想多了,他俩喝酒纯粹为了培养未来几十年的感情。”
两个人在一起这事,盛盏清只告诉过苏燃。苏燃不是大嘴巴,再者和傅则林早成了相看两厌的前任,不会将这事传扬出去,所以直到这句话前傅则林还蒙在鼓里。
傅则林反应过来,被两人的知情不报搅得心情复杂,沉默延续近半分钟,“是不是我今天不打这么一通电话来,你俩打算瞒我一辈子?”
盛盏清笑了声,满不在乎地挖苦道:“那就得看你这一辈子有多长了。”
就冲这她现在还能恶毒地跟他开玩笑这状态,傅则林明了网上那些言论是一点没伤到这祖宗,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安稳降落。
“你俩打算对外瞒多久?”
“再说吧。”她言辞含糊。
傅则林知道她已经不是三年前处事不成熟的shadow,他尊重她的决定,便没再多问下去,半开玩笑地说,“我上辈子到底造的什么孽,一摊就摊上你们这俩成天只会给我找麻烦的兔崽子?”
盛明尧的电话在傅则林之后进来,看到顶上的备注,盛盏清恍惚片刻才接起。
显然喝了不少酒,盛明尧的声音不似平日那般沉冷,带点浮躁的醉意。
他言简意赅:“把你男朋友接回去。”
这些日子,江开三天两头跑去盛家,但喝到自己回不了酒店,还是头一遭。
盛盏清捏了捏眉心,头疼得厉害,拿上车钥匙,一路疾驰到铃兰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