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怀疑。”苏燃笑着将她垂下的肩带提了回去,“以你喝醉酒后接近婴儿的自理能力,是没法给自己换的。”
“……”
“你俩都上过床了,这会还怕被看光?你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自己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苏燃细致地在记忆库里搜剐着有效信息,“就上次喝断片,你拉着一光头,非要给人家洗头,结果最后倒了他一脑袋的五粮液。”
“……”盛盏清揉揉发疼的额角,“姐,求求你了,赶紧给我闭麦吧。”
苏燃这番添油加醋的说辞,让盛盏清在羞耻有余的同时,好奇心被激了出来。
还没下定决心发消息旁敲侧击一顿,江开先打来电话。
他说的那些,盛盏清一句没听进去,快挂电话,才咬牙问:“我昨晚有说什么梦话吗?或者梦游?”
她把失智行为全部归咎于做梦。
“我想想啊。”手机那头的人拖腔带调的,“大概是有的。”
盛盏清嘴角一滞,“我干什么了?”
“干说不上。”江开笑意不减,“但盏清姐你叫了我挺多声——”
话音一顿,“哥哥。”
盛盏清脸皮裂开几条缝,被江开气的。
“你看我信吗?”
“早料到你不会承认。”人声消失,几秒后是有些模糊的录音。
“哥哥。”一遍遍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