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来的声音又低又哑,外面的人没听见。
她掀开被子,两手撑在床沿,艰难站直身子,踉跄地往门口走去。
在看到苏燃时,浑身的劲泄了大半,“是你啊。”
苏燃循声抬头,见她懒懒散散地靠在门框上打了个哈切,“没休息好,就回去再躺会。”
“几点了?”
“快中午了。”
“不躺了,再躺要骨质疏松了。”盛盏清搔搔头发,神形俱疲地挪到沙发边,“你怎么过来了?”
苏燃递过去一杯蜂蜜水,半开玩笑地说,“不是江开弟弟,就让你这么失望?”
盛盏清差点被呛住,借着微消的酒意,没脸没皮地怼回去,“清汤寡水的一夜,可不就是失望死了吗?”
她随手抹去唇边的水渍,听见苏燃接下去的话后,手突地顿在半空。
“不一定是清汤寡水,谁知道你俩昨晚发生了什么。”
盛盏清拧眉问:“什么意思?”
苏燃捧着她的脸,仔细看了会,啧啧出奇,“酒精把你海马体熏坏了吗?昨晚是江开把你送回来的啊。”
“……”
苏燃补充道:“我来的时候,他刚走。”
盛盏清扯了下嘴角,半晌指向自己的睡衣,“衣服谁给我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