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清姐。”
盛盏清回神,“你怎么来了?”
他摘下口罩,将大衣外套搭在沙发背上,凑到她身边,装作不知情地问:“你又抽烟了?”
盛盏清想起和他的赌:她若是戒不了烟,被抓住一次,就亲他一次。
那时她还信誓旦旦地说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也就当玩笑话爽快应下,现在看来,是她唐突了,没认清自制力。
她目光游离至他眼睛,缓慢挪到他薄薄的唇上,那里也是薄荷味最重的地方。
“欠着。”她耍赖。
江开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而是将话题陡然一转,“上次我和你说的那歌,已经完成的差不多。”
她顿了下,问:“《于寂静里相爱》?”
回答她的是吉他和江开混合在一起的声音。
盛盏清安静听了会,心里却似海潮汹涌。
他冷黯的声线,极尽缱绻的音调,快要把这里的空气都搅乱了。
“初春日光扶过触手可及的枝叶
它们相互攀附着
泛起一阵溽热
却不及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