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没法照顾…陈遇言抿着嘴,她都没法反驳。
这便是今天叫她窘然,倍感纠结很是难为的原因。非常现实的问题,工薪族特别是底层工蚁是没法任性的。
她心疼她妈,可是她不能不工作。她那地方小不说,每天她很早就得起床,忙活一天披星戴月的回家。而眼下临近元旦,她只会更加的忙,可以说白日里,她压根顾不上小然。
而把小然带去托儿所,亦不合适。郑太人是好,但越是人好她越该自觉。她是去工作的,天天带着弟弟一起多不好呢!特别还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至少得十天半个月的。
可叫祁让带着……
其实更不合适啊!
她要以一个什么立场,把弟弟交给他带呢?
陈遇言只觉左也难,右也难,真正左右为难!
祁让兜着心思,幽亮的眸子在她脸上打转,看她蹙起的眉尖,不停扑闪的睫毛。可怜的孩子,她象一只小蜗牛背着她的壳。只心里疼归疼,却没阻碍他进攻。他眼眸一闪,装模作样道:
“别的都没什么,就是小然他肯定会想你。”
他看向再次扬起小脑壳的陈遇然,诱导的问:“是不是啊,小然,会不会想姐姐?”
陈遇然嘴里塞着虾,啄着小脑袋忙不迭点头。完了,巴巴的看住姐姐。
祁让微顿,清了清嗓子,看住陈遇言将兜着的心思剥开:
“小然难得来一次,而你白天工作又忙。我觉着你要不”他抬手挠了挠眉,声音低下去:
“这几天就搬我那去住,也好多陪陪小然。”
他说着,紧紧凝视陈遇言看过来的眼睛,心跳倏尔加快。
“你放心好了!我保证,我绝不会”察觉到陈遇然好奇的目光,他没有说下去只望着陈遇言哼声: